我走了,你别找我,找我我也不会再回来。
我会在远方爱着你,一直一直爱着你。
你要过好,我才能好。
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爱护,下辈子吧,我再来报答少爷。
落款:希望少爷能幸福的沈月然。”
齐伟林在边上看着一动不动的傅琛枭,拍了拍他的肩膀。
傅琛枭捏着信,痛苦的蹲了下来,手扶着额头,眼中是温热的泪。
没有了小傻子,他怎么能够幸福,怎么能幸福!
重生这辈子,唯有他的喜欢,才是他此生的救赎啊。
“你为什么走…你知不知道,没了你,我哪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傅琛枭喃喃自语,温热的眼泪滴着下来,滴在手臂上,又顺着臂滑轮地面。
“表弟啊表弟,怎么就哭上了呢。”齐伟林头一回见傅琛枭掉眼泪,心里又慌又急。
“你父亲要不肯说,我再多派点人出去找找,总有蛛丝马迹的。”
“齐伟林,你要帮我。”傅琛枭抬头看了一眼齐伟林,眼里是齐伟林从未见过的脆弱。
齐伟林用力点点头。
齐伟林找了不少人帮忙查找沈月然的下落。
可是沈月然仿佛人间消失了一样,没有点儿他的轨迹。
车站没有乘车记录,机场也没有登机信息,就连出入境也查了,还是没有。
一个星期后,遍寻不到沈月然的下落,傅琛枭再次来到了医院。
连着好几天不眠不休,傅琛枭脸色有些蜡黄。眼睛底下是一片黑青,一脸憔悴。头发也不像之前那样精心梳理过,下巴长着胡茬,衣服皱皱巴巴,毫无一个大老板的形象。
“你到底说不说然然的下落?”傅琛枭沙哑着声音,眼睛猩红的盯着傅远柏。
再找不到小傻子,他就要崩溃了。
“我不知道。”傅琛枭依旧是这句回答。
“你到底说不说!”傅琛枭吼道,却在一开嗓时喊破了音。
傅远柏不再理他,对着门口道,“请大少爷出去。”
至上次傅琛枭来闹过之后,就留安排了两名的保镖在病。
保镖进来,走到傅琛枭身边,还没开口请他出去,就见傅琛枭便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病房里在场的人都瞬间傻眼了。
“爸,我求你了,你告诉我然然的下落吧…我不能不没有他……”
这是傅琛枭第一次委曲求全,给傅远柏下跪,也是他第一次求人,就为了能找回心爱的人,他的小傻子。
然而傅远柏却只当他是个不肖子,“你还这样执迷不悟,以后你就没傅家继承权了。”
“那些我都不要。”傅琛枭说,“我只要然然。”
傅远柏被气得高血压都差点儿犯了,张春连忙叫了医生进来。
傅远柏吃了药,指着傅琛枭的鼻子骂道,“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你再继续为了一个男人执迷不悟下去,你就别再踏进我傅家大门!”
傅琛枭见软的也不行,站起身,失去耐心的他对傅远柏只最后说了一句话,“你到底说不说然然的下落?”
“无可奉告。”傅远柏说。
“好,傅家从此没有我傅琛枭这个人。”傅琛枭决绝的说,“我也不会再求你了。我就是踏遍世界上每个角落,我也会把他寻回来。”
说完这些,傅琛枭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任凭身后傅远柏如何叫嚣,“你这逆子,你敢!”
“你给我滚回来!”
“你今天要敢出这个门,以后就别想再回傅家!我也再也不会认你这个儿子了!”
傅琛枭充耳不闻,走出来病房。
重活这一世,他把所有的情感都看得很淡漠,唯独对沈月然,他动了真情。
这辈子,如果没有沈月然在,他的人生便将毫无意义。
之后,傅琛枭回了公寓收拾行李。他在这莫大的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