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落了一床花瓣后悄然躲回了窗外。
“醒了?”见他行动不便,白梅托了他一把。
“我睡了多久?”鹿迷生探了探体内,神魂受创,内伤严重,不过去了缚仙锁,灵力不再受滞。
“一月有余,”白梅递上了一碗灵茶,化了药予他喝了:“你的灵台已破碎,之后的伤只能温养……”
灵台大概是此世界的修仙设定,鹿哥猜了猜,手中灵力流转想召出青璇,然而手中空空感应全无,他叹了口气,心知自己的本命剑已无修复的可能。
“剑修没了剑,可是不习惯?”将偷偷摸摸探进窗内往鹿哥头上作怪的白梅枝叫回去,白梅问。
“吾剑即吾心,”鹿哥神色平静,倒无白梅意料之中的焦躁。
“你与帝君很不一样……”白梅道了一句,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讲清霄帝君的事:“我原是凡间路边一株普通白梅,帝君大意洒了帝流浆我得以化形为人,此后三百余年一直跟在帝君身后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