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敢逼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青酌像是听了个大笑话,他走入护军内,看着对面的人,摇摇头:“难道我的父皇不是逼宫才得来的位置?”
“否则,这皇位又怎么轮得到他呢?子承父业,我也不过是把父皇走的路,再走一遍罢了。”
此话一说,大臣们不作声,他们都心知肚明,该坐上那个尊位的本该是谁。
赵青酌上马,俯视着渺小的敌人:“梁恒,林扶微,你们都输了。”
林扶微没什么话,她冷静地站在一旁,从头到尾并未给自己辩解什么。
都是她做过的事,又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把时间浪费在不可回头的旧事上。
看着赵青酌身后乌泱泱的杂兵,梁恒只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