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应当是死人的我。我那时穿了一身白素裟衣,她吓坏了,我还没有动手,她就自己滚下了山。然后,唐玲的脸变成了那样,而且她的脑袋滚下山时撞到了山石,忘记了之前所看到的事,也是我一时心慈手软,放过了唐玲。本也一切安好,但偏偏最近两年,唐玲的脑痛频发,老做噩梦,说自己看到一个穿白素裟衣的恶鬼想要杀她。我问了大夫,唐玲越频繁的头疼说明她有可能恢复曾经的记忆,于是,我不得不再次将矛头对准唐玲。她也得死。”
“还有一个问题,唐九观呢。”黎斯深深望着杜蝶,摇摇头说:“我想过很多原因,也还是想不通。你即便说了这许多,我也依旧不懂你做这许许多多事情的根源是什么?七年前,唐九观那般珍惜你,你为何要将自己葬送在一场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大火里,而后又假冒唐九观在唐府待了七年,你装神弄鬼究竟是为了那般。杜蝶,我怎么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