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味道覆盖,不过时间不会很长,大概一个星期就会消退了。”

腿上躺了一个人也不耽误远见川将手里的蛋糕吃干净,甚至还能分出一口投喂给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五条悟。顺手撸了一把对方顺滑光亮的头发,盯着电视漫不经心的回应他

“随你了,只要你不会觉得麻烦就好···你还又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话语中间短暂的停顿了一下,远见川还是将后面一句说了出来,他直觉自己不会在这个时空呆上很久,离开之前那些疑惑一直徘徊在心间,短时间内虽然被按下去了,但这些问题到底还是存在的,时不时就会从脑海深处翻涌上来提醒他。

意识到远见川所说的是什么事情,还在大肆吃着豆腐的五条悟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整张脸都埋在腹间导致声音闷闷的,没有了之前的欢快轻松。

“杰···吗”

远见川轻轻嗯了一声,宽敞的房间里只有电视上的主持人柔和的声音还在继续播送。轻微的呼吸打在小腹上,被扯开的衬衫将怀里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罩住,环在腰上的手臂微微用力,整个人都被对方抱了个结实。

“嗯,说说吗,你知道,我的世界里,一切还没有开始”

沉默了一小会,五条悟理了理思绪,将曾经的那些往事轻描淡写的简略成简短的话语,连带着他当年所不能理解的,失落又难过的情绪,和自己想要掀翻烂橘子又不得不冷静下来培养学生的想法一一诉说。那些被掩埋的东西被重新翻阅咀嚼,现在看来似乎就有了新的感悟。

星浆体,被追杀的无辜生命和拍手叫好的普通人;那一年的苦夏削瘦了身体,心灵也在平静中深陷泥沼;七海建人的受伤和灰原雄的死亡,被残酷杀害的村庄,突如其来的叛逃连一句话解释都没能得到;然后就是十年的分别,百鬼夜行之后,两位挚友终于还是生死永隔。

静静的听完了五条悟所有的话,远见川摸着他的脊背一下下给他顺毛,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变化。在知道夏油杰已经死亡的时候,他就思考过这一种现实走向,现在也不过是得到了更详细的证实罢了。

“杰应该挺高兴的吧,是你杀的他”

又揉了一把手感不错的白毛,远见川任由五条悟在自己的腹肌上啃来啃去的留下全新的痕迹。现在他几乎对这些骚扰动作免疫了,只要不妨碍他动作,这些类似打标记的行为远见川完全是放任不管管也管不住啊。

思考着这些凌乱的线索,远见川不得不为五条悟单薄到无限趋近于零的政治手段叹气。早在他们一起上高专的时候远见川就知道五条悟简直是迫不及待想要将高层的烂橘子捏烂,但是直到现在为止,咒术界这不就是一点都没有变化,完全算得上没动作啊!

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远见川看着翻了个身仰视自己的五条悟,对上那双冰蓝眼眸简直没办法。衣物下顺着肌肉线条摸索的手掌覆在脊背上,温暖的温度从接触的地方缓慢的侵染,连带着那一小块皮肤都变得热了起来。

手指轻轻的戳在五条悟的额心,远见川的语气里真的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修剪整齐的指甲轻叩在眉骨上,到最后也没舍得用力,而是悬空着划过皮肤,找到穴道给这个刚出差回来的人按摩起来

“你需要权力吗?”

五条悟眨了眨眼睛,银白色的睫毛又卷又长,像是小扇子一样在空中飞舞了几下,脸上带着百年难见的乖巧神色,任由修长的手指轻似羽毛一样拂过脸庞

“我就是最强啊~”

像是回答了有像是在诉说一个真理,远见川听见五条悟的回答,反而笑了起来,这才是他想象中五条悟应该有的回答,理直气壮,有天经地义。他厌恶权力,但也知晓权力的力量,只要他是最强,那一切都不值一提,只看他愿不愿意了。

五条悟独身一人的时候,他才是最强。

五条悟安安分分的仰躺在远见川的大腿上,脑袋下柔韧有放松的肌肉枕起来意外的舒服,手指插在头发间,缓慢又轻柔的力道按揉着头皮,几乎让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