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对我所做的失礼的行为,我必须向您道歉,只是您要相信我,平时我并不是这样冒失的鱼。” 程章鱼使劲搜刮着礼貌的语言来应对,当然,他在心里嘀咕着,他平时的确不是这样――他一般都是吃了就跑,根本不会这么冒失地再回来赔礼。 他现在明白了,什么赔礼道歉的底线,这种思维怎么会出现在他脑子里呢? 都是他的某一个大脑为自己找的借口。 为的不过是跟这只迷人的水母套近乎罢了。 程章鱼先生觉得自己的春天到了。 “那我接受了您的道歉,现在我们就认识了吧?我可以请您一起吃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