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送出一缕缕冷气,拂过后颈,顺着吊带滑进锁骨,凉得刚刚好。

楼下的喧哗依旧,像潮水般涌上来,却被房门隔绝,只剩些模糊的余响。

林炽松松地扎了个丸子头,趴在床上翻杂志。

吊带裙被压出几道细碎的褶皱,肩带轻微滑落,像懒散到极致的夏天。

手机震个不停,执拗地催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