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秋千前后摇摆。顺着惯性,阴户来来回回与前面的大鸡巴相撞,撞得涂愿淫叫连绵高昂,但屄口每回浅尝辄止,就是吃不进去鸡巴。

“嗯嗯……骚屄要……啊……要警官大鸡巴惩罚,对不起,哼唔……”

终于,在涂愿又一次身躯摆回来时,句牧鸡巴一挺,龟头干进了肉屄里。涂愿的小腿卖力夹住句牧的腰,往前方摇送屁股,随之手铐的锁链叮铃啷当响在头顶。

“哦啊啊啊……唔,唔,唔哦……唔……警官鸡巴好粗……”

“啊哦操……对,用劲……嘶啊……”句牧深呼吸,只轻微摆胯,全靠涂愿自己挺着骚屄来吃鸡巴。

“啊,啊我错了……干烂骚屄吧……嗯啊对不起……呜……”

“干烂你么……”句牧扯了下领带,一把拎起涂愿膝窝往自己方向拉。鸡巴深插浅抽,逐渐加快速度。

荡在空中的涂愿感觉身体全部交付给这根肉屌,要被捅穿。离手术才两个月,他其实并不适合被肏得这样激烈。但涂愿只乜斜起眼,汗湿的发丝贴在耳鬓,不停哭着喊爽。他喊爽是真心的,喊对不起也是真心的。

涂愿的屄唇之前被鞭打过,随着插干,被句牧阴毛不断擦蹭,红肿得像个吐水的小蚌。句牧捏紧他的肉屁股,做最后冲刺,沉喘中,忍不住一把托过涂愿的脑袋接吻。两人鼻子对着鼻子,气息呜哼宛转。他吻得那样深,却一点侵犯性也没有,分明是小狗。

涂愿甩开脑袋,趁机上下齿一合,竟猛地把句牧下唇角咬出血了。句牧痛得一哆嗦,都懵怔了,后知后觉凝望向涂愿的脸,看到属于反抗者的倔表情,意识到他还要玩。

“咬破了,”句牧舔了下伤口,“你敢咬警官……”

鸡巴往屄里凶悍地捣,把涂愿插得蹬腿直叫。倏地,句牧抬手捏住了涂愿汗津津的脖颈,淫叫便一下子偃旗息鼓。虎口扼住喉结,拇指和食指肚压迫两侧血管渐而往上推。涂愿颤抖深吸最后一口气,感受到句牧迟疑的力道,怕他不敢,还轻轻冲他点了下头。

指头像捆绑带似的一点点束紧,涂愿的脸就一点点红得似滴血。颈部脉搏颇具生命力,简直要撞响在句牧手心。他这回再俯下头接吻,别说咬,涂愿的唇舌像被捅开后闭不拢的肉屄似的供随意摆弄。句牧的鸡巴都没狠干他,只埋在屄水里搅弄了会儿,便感到骚穴接连痉挛,可淫水迟迟不喷。

忽然,句牧小腹一热,见淡黄的尿液从女穴失禁射出来。涂愿无声地在窒息中挣扎,像只腿脚都被一起拉扯的木偶娃娃。掐他脖子的手这时一松,涂愿脱力翻动白眼,全身都似没了知觉,但其实尿液还在滴拉往下落。

“3587,你骚屄怎么回事,嗯?高潮了只会喷尿……”

被尿液浇透的大鸡巴杵到涂愿脑袋边,句牧手掌稍加力道,兴奋地拍了两下涂愿滚烫的脸颊。涂愿刚扭过头,肉棒就豁地捅进嘴里来。

“嘶……哦骚货,给警官舔干净……这么喜欢被大鸡巴罚啊?”

句牧的手绕过涂愿肩头捏他的小奶子,另一手再度抠进涂愿屄肉里,要把他奸到潮吹。

“嗯哈……啊爽……”鸡巴深喉干到底,句牧揪紧涂愿颈根,把小腹都完全压迫到他脸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