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

涂愿舔唇问着,动作却陡然又放慢,五指包住句牧龟头往上提。一下、两下、三下,眼见着他的手又要离开肉棒了。

“呜呜唔……不要,别,别,别,呃让我射”句牧痛苦哀求着,表情彻底失控,一张脸不知道算哭还是笑。椅子差点被他焦急拉得脱离地面。

“呵……射吧。”

涂愿的手回转来,一排指腹顺着鸡巴挺翘的弧度快速斜着摩擦。他也已气喘吁吁,没什么劲了。这十几分钟难受的不止句牧,跪着的涂愿也一直拿脚后跟磨自己湿痒的屄穴。

“……哦射了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啊爽,嗬,嗬!”

句牧终于射了,乳白精液狂喷,打在他自己腹肌和涂愿头发上全是。

“没完哦。”

涂愿说完,继续正反手刺激句牧还在射精的尿孔。

“不要不要不……呼呼呼……不,不啊……要死了……啊啊啊啊!”

更恐怖的来了,句牧猛地仰头一挣,靠四肢死死扣住椅子才没让沙哑淫叫突然变成尖叫。他腰胯挺到最高了,大腿以痉挛的频率高速抖颤,接着清亮的液体就从鸡巴吹出来,好几股喷得比之前精液还多。背心被浇湿紧吸在腹部,透出他绷到极限的肌肉形状。

“嗯好多!小狗喷了好多……好多骚水……”涂愿一面痴喃,一面舔着脸上被他浇湿的皮肤,然后深呼吸头一埋,贴到句牧腹肌上蹭。

句牧脑袋倒仰着,潮吹完还在无意识地打冷颤。痛快与羞耻交杂,他吸着鼻子,眼角都湿了。原来是这种感觉啊,小愿潮吹的时候,整个人好似飘得要飞起来。涂愿这时才给他解胶带。然后站起来,小心观察了下图书馆周围,发现那个隔几桌的同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于是,涂愿呵呵轻声笑着去搂句牧脑袋,给他擦身上液体。

句牧无声地将头埋进他胸口,粗喘缓了小半分钟,才抬起眼,迷迷糊糊地望向涂愿。

“爽吗?”涂愿小声问。

句牧只哼了一声,不想回答,然后底下手掌带着点报复意味狠狠捏涂愿屁股。

“啊……”涂愿摸向他汗溶溶的发间,“好……不气了不气了。”

“唔你也别气了,大过节的。”句牧的手上移变柔和,抚在他腰上。

涂愿莞尔:“呵……本来也没生你气。”

“真的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