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帖在光滑的乳胶皮衣上,时不时唇齿拨拉摩擦出的啧啧声格外响亮。乖狗表现得不错,涂愿就奖励他的鸡巴晃两下。
那银色的笼套恐怕已经被撑满了缝隙,唯有龟头顶端和侧面的小孔断断续续滴出黏糊的淫水。
“鸡巴硬不起来了,还爽得流水,小贱狗……把主人鞋子叼来。”
无法彻底勃起的肉屌令句牧羞耻感倍增,涂愿越是说,他骚水淌得越欢。爬去咬床边的圆高跟黑靴子时,胯下从金属孔洞里拉丝滴落的淫液硬是在地板拖了一路痕迹。
涂愿边轻踢他屁股催促,边扬着声问:“管不好自己没用的鸡巴了是不是?”
句牧叼过来靴子,手嘴并用地给涂愿穿上,并趁机委屈巴拉地将脑袋枕到他腿上。涂愿瞧起来是吃这一套的,柔和地抚摸他的脑袋,稍微长了些的发茬扎得人手心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