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陪着你。”
斐慊握着毛笔站在桌前,就眼看着斐然拉来了暖炉,软垫,瓜子,水果,盘起了双腿,然后一声喟叹:“这才是人过的生活啊。”
斐慊:……他不应该过人过的生活吗?
低头看向手下厚厚的习题,斐慊顿时有点裂开。
他看着斐然那灵活烤水果花生的手,一点都不像是受伤的样子,还有如果他没记错……
“你做昨晚手抄袖子里根本就没露出来。”动手的明明只有他!
斐然一脸你这都不明白的表情,开口教育:“儿子,精神伤害,也是一种伤害。”
斐慊:……这种伤如果一定要受,难道不是他吗?
斐慊看了一眼已经调上果茶的斐然,深吸了一口气,提笔:“你确定我写?”
斐然给他加油:“儿子,爹相信你,对错不论。”
斐慊埋头写作业。
屋里一个埋头写题,一个欢快嗑瓜子,斐慊落下的每一个字都宛若配音般的响起瓜子声。
斐慊:……这陪伴真的不要也罢。
笔锋不似斐然强劲的墨字落在纸面上,虽透着稚气,却已初见风骨,落笔的内容虽生嫩,却并非言之无物。
不一会,斐慊写着写着突然冒出句:“其实我也不需要”
早上,斐然把麻袋交给文恩侯,给文恩侯出的‘建议’他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