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药,你没有用过吗。”
上次他就发现了阿九身上的伤,还以为是近卫找人的时候下了重手,吓得几个小年轻赶紧撇清了干系。
好在谢南枝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问清原由之后就让书棋回去取了伤药,让少年收着。
“……”
其实是没有的。那瓶药是谢南枝给的东西,早被他珍惜地藏了起来,收在某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至于伤口——反正他皮糙肉厚的,自己会长好。
但他直觉这么回答对方会不高兴,迟疑片刻,点了点头,示意在用。
谢南枝可能是看出来了,深深望了他一眼,没再追问。
他从怀中取出一方洁白的绢布,角落绣了几枝盛放的梅,其形态与寻常梅花不同,朵朵重瓣金蕊,枝条斜垂,兀自开得热烈。
——正是当日在倚红楼,阿九匆忙间塞给他的手帕。
“正好你在这儿,我有事要同你确认。”谢南枝道,“我猜到你大概不认识我,但此物你是从何处得到的,是我过去的贴身用品么?”
阿九愣了下,似乎有话要说,比划了半晌都不能表达意思,只好指了指地面,又指自己,忐忑地瞧他。
谢南枝意会:“无意中捡到的?”
阿九用力点头。
“……”谢南枝面上掠过一丝古怪的神色。
手帕上绣的图样,他是有些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