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月,萧元景就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到了临安也是如此。大约是长得不堪入目,有几分自知之明,羞于出来惹人耻笑。”
“孤在军中还听到流言,说端王是个男女不忌的好色之徒,出来行军打仗,身旁都要带貌美的婢女和娈童伺候,晚上在营帐里夜夜笙歌,荒淫至极——他有哪一点能与孤相比?”
谢南枝被牢牢箍着腰,半点不能动弹,神情无可奈何,试图为自己分辨两句:“我没有对他感兴趣,就是恰巧问到了,换个人也是一样。”
梁承骁满腹狐疑:“花言巧语,不心虚你跑什么?”
谢南枝:“……”
这个还真辩解不了。
见他沉默,太子殿下的神情更加阴沉了几分,扣着他的下巴,颇具威胁意味地逼问:“那你说说,孤和那萧元景,哪个生得更俊俏,更得你的欢心?”
谢南枝:“……”
这都什么跟什么。
谢南枝拒绝回答这个荒唐的问题,但他这次学聪明了,略微仰头,拿一个吻堵上了对方的唇,叫太子殿下再说不出任何拈酸吃醋的话。
这样的做法果然卓有成效。
梁承骁起初一怔,随后很快反应过来,像是要叫他长个记性一样,反客为主地按着他的后颈,回吻上来。
无人再管桌上的灯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