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痒和麻,他服软般哭出声来,才让宴时昼软了心,收了手。 "抹点药,明天就好了。" 与可怖的拍打蹂躏相比,那好听的嗓音依旧温柔甜蜜。 宴时昼单手抓着大腿,将人提起来一些,腰肢下塌,翘起臀部面向自己,拧开一管新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