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我们不是在交往吗?嗯?"

青年的眼眸中闪着亮光,虞礼书挪开视线。

是答应过。

可那是被囚禁了一个礼拜后佯装同意的,是被宴时昼含在嘴里,失去神智时答应的。

他闭上眼睛,声音很轻:"不作数的,宴时昼。"

宴时昼手上的动作微顿,轻柔抚摸着脖颈的动作下意识改为轻微用力的抓掐。

"哥哥,你说什么?"

他逆着光,看不清神色,黑暗剥夺了虞礼书在最后一刻察觉危险的机会。

大约是意识到连坎贝尔都无法帮助自己离开K国,说出的话带着赌气和先破后立的成分。

"我不会和你在一起,时昼,我一直把你当弟弟,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答应你是因为被你关怕了,不是因为爱情。"

"我这些天真的很累,时昼,真的,不想再陪你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