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俊美耀眼,遥不可及,只是多了成熟男性稳重矜贵的魅力。

他夸完了,又补上一句:"我那时还给您写过情书。"

当然,给虞礼书写过情书的人数不胜数,有男有女,从高一到高三,爱慕追求者无数。他原以为自己的外貌能让虞礼书记在心里,却不料对方连半点印象都没有。

沈越苦笑着摇摇头,"看来情书还没到您手里,就被您弟弟烧了。"

"什么?"

宴时昼猝不及防被提及,虞礼书愣了一下,那时的宴时昼还在隔壁上初一,沈越又是怎么认识的?

似乎看出了虞礼书的迷茫,沈越回答道:"高三的时候,我很喜欢您,就写了情书,还送了巧克力。"

这些都是少年时期的事了,他却记得很清楚:"结果放学的时候,您弟弟来教室等您,当着我的面把巧克力全吃了,他让我滚,离他哥哥越远越好。"

虞礼书:"你在说什么?"

虞礼书印象中的小时昼乖乖甜甜的,洋娃娃一样美好,小狗狗一样黏人,磕一下手就掉金豆子,听一句重话就生一天闷气。

总之不是沈越口中恶劣的小鬼头。

沈越见他不信,也不敢惹老板生气,自暴自弃地吸了口气,把心中的酸涩压了下去:"算了......可能是我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