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宴时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难道哥哥会离开我吗?”
那双含笑的眼睛含着浓郁的化不开的漆黑,宛若踏进去就无法挣脱的沼泽,镶嵌在这样漂亮精致的脸上,好似无生命的瓷娃娃贴上了两枚乌黑的锆石。
“我……”
虞礼书心里有些闷闷的,他感觉到宴时昼有些不开心,即便对方是面带笑意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宴时昼直起身子,重新靠到了驾驶座靠背上,他单手发动了车,依旧面带笑容。
“哥哥,我笨嘴拙舌的,不适合管理公司,但也是有些收入的,你不用担心我。”
虞礼书愣了一下,他好像从未过问宴时昼的工作,对方好像一直是个游手好闲的小少爷,也没什么花钱的爱好。
和别的富二代不同,宴时昼不喜欢花里胡哨的跑车,也不爱什么名表,一切都是从简又低调的。他唯一见过宴时昼拿出的最昂贵的东西,大概是有一年生日送给他的一对钻石袖扣,来自一位赫赫有名的欧洲设计师。
他不想伤了宴时昼的心,半晌过后又说了一句:“你不用工作,我也能养你,做你喜欢的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