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2分,放弃A大表演专业录取,进入Z大学习油画。
......
虞礼书手掌发凉,他一页一页翻动,呼吸急促,神情凝重。
方女士坐在那里,静静地等他一页一页看完,"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
虞礼书缓缓闭上眼睛,良久才开口,喉咙发干:"时昼他......并不知道这些。"
他的目光落在林竞思三个字上,忽然心中涌现尖锐的痛楚,仿佛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被他遗忘忽视。
时昼也是无辜的。
他对自己说。没关系,他会补偿林竞思,无论要付出什么,时昼的母亲所做之事,他一定会一一弥补。
方女士忽然轻笑了一下,不知是在笑宴时昼蛊惑人心的本事,还是在笑虞礼书自欺欺人的天真。
"你知道为什么,宴时胤没有查到这些吗?"
她站起身来,走到虞礼书面前,抬手放在他额头上。这个动作是她作为"教育者"的母亲角色时才会用的。虞礼书第一次创业失败时,她就是这样摸着他的头,笑着说:"礼书,看到了吗,这就是狂妄自大和愚蠢冒进要付出的代价。"
方女士轻声说道:"林雅聘在一年前死了。"
显然宴时胤对这件事并不关心,仅仅查到林雅聘过世便草草收手,大部分蛛丝马迹早已随着林雅聘的死而消散,而唯一知情的继父,向方女士手下的人透露出寥寥几句,几天后被发现酒后溺死在河里,右手被完全砍断。
虞礼书猛地闭上眼睛,带着逃避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