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别了一朵山茶花,身上用的也是淡山茶味的香水,与他清冷塞雪的样貌相称。

轻嗅着虞礼书身上的味道,宴时昼的心也渐渐被填满了,他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独占着虞礼书的宠溺与纵容。这世间最美的一朵高山雪莲在他身边,唾手可得。

喜欢虞礼书的人那么多,可能靠在他身边,得到无限温柔纵容的只有他宴时昼。

“啊!”

一声尖叫打破了宴时昼的“幸福时刻”,他不满地扭头看去,却在一瞬间愣住了。

尖叫声的发出者是季家的大小姐,她被笨手笨脚的服务生泼了一身红酒,绣着珍珠的精美白色礼裙被染成了淡红色。

季小姐脾气不是很好,精心准备的礼服被一个蠢货毁了,一时间怒火中烧,当即一巴掌扇到了服务生脸上。

那服务生被打得偏过头来,脸上是红肿等巴掌印,但那张五官秀气的脸在灯光下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