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着嘴抱怨着:"哥哥太过分了。"
"说要和我一直在一起的是哥哥,和我一起挂爱情锁的是哥哥,答应和我结婚的是哥哥,主动求我快点动的是哥哥,主动踮起脚尖亲我的也是哥哥......"
手指在湿滑的口腔中**,划过上颚时带起一阵反胃恶心的感受,虞礼书弓起腰背干呕起来,唾液顺着宴时昼青筋暴起的小臂滑落,滴在地毯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对方像是没有注意到一般,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将最后的指节狠狠捅进去,冷眼看着他无法呼吸、疯狂挣扎的可怜模样。
"哥哥引诱了我,接受了我,承诺了我要一直在一起......哥哥觉得这是不对的,是罪恶吗?想要忘记这一切,救赎自己吗?"
不好的回忆浮现,宴时昼抽出手指,看着虞礼书抚着喉腔,疯狂咳嗽。
他俊美清冷的面容痛苦地皱成一团,蝶翼般地长睫沾着水珠,宴时昼抬起胳膊,将满手的唾液一点点拍在他雪白的面颊上。
不算大的力道,却带起屈辱的水声,宴时昼看着他被晶莹粘液玷污的面容,轻轻叹了口气。
"这样可不行啊,哥哥。"
湿润的手指向下侵犯,在虞礼书惊惧的目光中,宴时昼露出一个妖冶甜蜜的笑容。
"你得跟我一起下地狱。"
......
林竞思坐在苹果树下,垂眸看着脚底盛开的雪白花朵,出神地回想着A国的事情。
好烦,好烦。
他想回到虞礼书身边,想每天早上看到他,晚上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