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沉溺在药物制造的梦境里,不断损耗着自己的生命,去换取和他相见的时间。
一遍又一遍,从重逢到拥吻,梦中的男人乖顺地承受着他的爱。
可每当黎明,梦境如镜,破碎消散,他独自一人湮没在孤寂里,一遍又一遍窒息。
宴时昼轻轻抓住虞礼书为自己拭去眼泪的手,人体的温度透过皮肤一点点传递,不再像往常一般如尸体冰凉。
眼前这一梦,为何如此鲜明,如此清晰?
"疯够了么。"
卧室门被一脚踹开,宴时胤在听到动静后终于选择来营救被疯子咬住的虞礼书。
他像是魔怔一般,许久后看着宴时胤,问:"你为什么要来我和哥哥的梦里?滚出去。"
宴时胤冷笑一声,拽着宴时昼的头发,将人从虞礼书身上提起来,扔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