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的人却是个活生生又青春洋溢的少年。

两者之间的差距极为的大。

所以叶寡白不允许顾玉宁有半点要逃离他的想法,哪怕是一丝,都会让他陷入无法自救的自卑和疯狂中。

“玉宁怎么这么不乖?”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反问。

顾玉宁一点点呼吸着,眼底水意很浓,他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做错了,也知道如果被叶寡白发现的话,自己会被这个疯子玩死,所以一直避免着和他的见面。

但偏偏。

天不遂人愿,叶寡白出现了。

顾玉宁心底的那一丝侥幸,被男人亲手掐灭。

向来娇气又蠢笨的小少爷在躲避惩罚这里,十分的擅长,甚至无声开始讨好地亲了亲叶寡白,软软道:“我……我错了。我会乖的……”

又颤又轻。

“是吗?”叶寡白问,“玉宁的这番话跟多少人说过?”

“……”

心虚至极。

很多。

顾玉宁要怕死叶寡白了。

可一想到自己之前在床上被叶寡白弄到批水、尿水都控制不住时的模样,整个人就充满了勇气,他抖着身体,青涩的用手指解开男人的衣服。

在将西装外套的纽扣解下后。

顾玉宁抿了抿唇,白皙透粉的手指缓缓下移。

在叶寡白的纵容中,敛眸认真摸索着男人的皮带该怎么弄开,只听“咔嚓”一声,皮带开了,顾玉宁呼吸变轻,他整个人跨坐在男人没有知觉的腿上,指尖哆嗦着,解开他的西裤。

拉链被人拉下。

顾玉宁在这时却有些迟疑,他抬头无措地看向叶寡白,眼睛又湿又圆,粉唇微张,“我……”

“什么?”叶寡白好整以暇地问。

冰凉且苍白的手指却轻按着顾玉宁白皙的后颈,无尽的威胁感在此刻涌现。

纵使叶寡白再怎么不堪、残废,他都是整个偌大的叶家的掌权人。

顾玉宁要是乖一点,或许还能得到些他的怜悯,但如果不乖,那就不仅仅是“惩罚”能够解决的事情了。

他会一步步摧垮顾玉宁所有的底气和支撑,直到不乖的少年,被迫变乖为止。

从小只在父母那里学会以扭曲的方式表达爱意的叶寡白,不是个正常人。

他认为爱一个人,不是要给他尊重、理解跟克制,而是占有,哪怕用尽所有手段,都要占有自己爱的人。

叶寡白病入膏肓。

冰凉指尖一下下按在顾玉宁白皙的后颈,捏着他细腻柔软的皮肉,叶寡白问:“玉宁怎么不回答?”

“没、没有不回答……”

顾玉宁鼻尖冒出细密汗珠,嵴背潮湿,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叶寡白早就硬起的鸡巴拿出来,纵使手心被烫得哆嗦,都还在握紧那根庞大的巨物。

指尖又白又粉,牢牢贴在紫黑色的狰狞性器根部,哪怕被吓得有些颤,都没有离开。

很乖。

像顾玉宁承诺的那样,他会很乖的。

叶寡白眯了眯眼,等待着少年的下一步动作,而放在顾玉宁后颈的冰凉指尖,也在此刻收了回来。

“叶……叶叔叔……”顾玉宁睫毛微垂,声音又轻又小,“我、我可以骑在你身上吗?”很胆怯地一句提问。

可话中的内容却赤裸大胆的不像话。

叶寡白挑了下眉,眉眼间带着病气的苍白没有丝毫减少,“可以。”

语罢,就见顾玉宁陡然松了口气。

他没有松开握住那根巨物的手,只是将左手搭在了叶寡白的肩上。

顾玉宁双腿跪在男人腰侧,抬起臀,忽略自己身下已经硬了起来的粉肉棒,把白生生的阴唇送在叶寡白的龟头上,轻轻朝下挤压了下。

“唔……”

很烫。

顾玉宁眼底被刺激出一层泪花,呼吸发闷,可叶寡白没有说停止,他就需要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