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

在他陷入熟睡时，身旁他一直以为早就进入梦乡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林纸墨没有出声，仍旧维持着把顾玉宁抱在怀中的这个姿势，低头，他像凭借着本能，轻轻蹭开少年洗到宽松的衣领，低头含住下面那颗粉嫩的尖尖，吸吮着。

一下比一下要用力。

好像要把这里咂弄到破皮一样。

鼻息粗重。

林纸墨努力压抑了一整天的欲望，终于在夜幕沉沉的夜晚显露出来。

那双清冷干净的眼睛里，此刻浮现出几条骇人的血丝，他喉结滚咽着，恨不得把自己完全埋入少年白嫩的胸脯中，再也不要出来，哪怕下巴被衣领勒出一道红印，都没有松口。

没人知道林纸墨究竟用了多少的力气，才没有把这副模样的自己暴露在顾玉宁面前。

什么哥哥错了。

什么我不求回报。

什么我不介意你究竟和不和苏遗在一起。

全部都是屁话。

林纸墨介意，林纸墨快要介意死了。

但凡他不介意，就不会在第一次见到顾玉宁跟苏遗出现在一起时，在走廊上，冷着张脸离开。

那时的林纸墨理智已经在发疯的边缘疯狂试探。

他怕自己再不离开的话，就会让顾玉宁害怕他。

眼底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痴迷，林纸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生怕大了一点，就会吵醒刚进入到梦乡的少年。

松口。

林纸墨吐出口中那颗已经被他吮到嫩红的乳尖，看着它颤颤立起，被顺着窗口吹过的微风拂过，瑟瑟发抖，也看着它红肿变大了两圈。

心底汹涌的欲望仍旧没有消失。

林纸墨咬上另一侧的嫩乳，大口吸吮着，恨不得连雪白的奶肉都裹进嘴里，他眸色发暗，一下下吸咬着。

乳尖被弄湿，被吮肿。

顾玉宁皱着眉头，小声呜咽了下，脚后跟在床上轻蹭，睫毛胡乱颤着，却又不想从睡梦中醒来，细白手指推在林纸墨的头发上，但没有半分力气，反而让人吮吸得越来越重。

林纸墨是个变态。

顾玉宁越是给予他反应，他就越是激动。

口水流在小男生已经被人吃到粉白的奶肉上，小小的奶尖被咬肿，林纸墨仍在吮吸着，眼底的痴迷不由流露出来。

如果顾玉宁此刻是清醒的话，绝对会被他吓到失声，或许颤着嗓子，抖着声音发出一声细细地“啊”，随后不敢说话，甚至会软弱的觉得只要自己忍一忍，林纸墨就会恢复成往日的模样。

但不会。

一旦被发现了面具的人，只会更加暴露出他的真面目，并越来越猖狂。

一开始或许会维持表面的温和，哄着少年说只是咬一咬、舔一舔，到后来，或许就是顶一顶、亲一亲、操一操。

逐渐得寸进尺。

额角青筋不断跳动。

林纸墨像条永远都吃不饱的狗一样，把脑袋埋进顾玉宁的胸口，一下下咂弄着，好似真的能够吮吸出来香甜的奶汁。

身下。

硬起的滚烫柱体轻蹭着小男生白软的腿肉，又在想要更加过分时，林纸墨抬头，阴翳地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没有丝毫收力，嘴角溢出鲜血。

林纸墨眼睛通红地看向顾玉宁，明明想要得到他的快要疯过去，脑子里却还在想着等一等。

等到高三结束。

等到顾玉宁真的喜欢上他。

呼吸灼热。

也在这时，躺在顾玉宁枕边的手机突然亮起，一连串的手机铃声不断响起，在寂静的夜晚刺耳得可怕。

林纸墨把自己的视线从顾玉宁胸口移开，伸手抓向那台手机，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没有把它摔向一旁的墙面。

他想也不想的就要挂断电话。

却在眼角余光撇到上面标注的“医院”后，接起，哑着嗓音，“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