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该怎么做,却又害怕他的迟钝让苏遗感到不满,只能尽可能的用自己的理解缓慢坐了下去。
手努力握住苏遗那根庞大的性器,腰身缓缓下沉,花穴挤压着圆润的龟头,粉肉张开,只差一点,穴眼就能将这根性器吞入。
寂静的病房里,除了仪器缓慢微弱的“滴、滴”声外,只剩下苏遗急促的心跳。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少年,看他究竟能为自己做到哪一步。在花穴把龟头完全吞进去的那一刻,苏遗浑身血液沸腾起来,却死死压制着,不让顾玉宁发现分毫。
他就是恶劣。
他就是在一步步试探顾玉宁的底线,看着不给人弄的少年在他面前“自甘堕落”。
因为从小的家境,苏遗身上永远带着上位者独有的俯视,哪怕是面对自己爱的人,仍旧想要完全掌控他。
顾玉宁睫毛微颤,小声“唔”了一声,腰肢在苏遗手中发着抖。
纯白裙摆的遮掩下,苏遗那根庞大的凶器已经被花穴吞咽下去了一半,透明汁水溢出,顺着狰狞的柱身缓慢流下。
湿着眼眶,顾玉宁双手搭在苏遗肩上,随着腰身一点点下沉,“呃……”
苏遗狰狞的鸡巴完全被穴道吞了进去,柱身牢牢嵌合在每一寸温软的穴肉里,顾玉宁呼吸不受控制的加重,一滴晶莹泪水快速从眼眶滚落。
“好、好了……”他颤颤对苏遗说。
但仅仅是目前这种程度,还没有让苏遗汹涌的掌控欲彻底得到满足,“老婆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吧?”
苏遗顶了一下腰,令顾玉宁惊慌地“啊”了一声,细白手指抓着他黑T的布料,抓得很紧,好似自己只剩下了他这么一个依靠了般。
苏遗说:“老婆自己动一动好不好?”他抬头,“知道什么是‘骑乘’吗?我想和老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