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亲的病床上操/恋父癖吗/潮喷

强词夺理。

可顾玉宁没有办法。

毫无挣扎能力的他只能任由苏遗摆弄,那颗滚烫的龟头隔着一层纯白布料,轻轻挤压着白生生的阴唇缓缓滑动,每一下,都令花唇清楚感觉到它的动作。

“你……”痒意逐渐浮现,顾玉宁那条纯白的内裤上,一条细细的水痕,缓慢在中间出现。

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