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许刃不去想,都能够知道那一定是香的,就如同顾玉宁身上那股天生的香气。

喉间干渴。

许刃的目光一直凝聚在那朵粉穴上,带着极强的侵略性,顾玉宁咬唇,快要死了,他大着胆子伸出手,指尖哆嗦,捂住了许刃的眼睛,颤声道:“别、别看了……”

他快要丢脸死了。

顾玉宁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被许刃注视着流出水,只是想一想,浑身就冒出一层薄粉。

很羞耻。

许刃眼前被顾玉宁温软的掌心蒙上,他没有闭眼,而是就这么睁着,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顾玉宁也对别人这么做时的画面,“为什么不看?”他嗓音缓缓,“玉宁在别人床上,害羞的时候也会让他不要看吗?也会把手捂在他的眼睛上?”

少年又湿又软的掌心冒着香气,软塌塌地蒙在别人眼前,不像是拒绝,反而像是撒娇。

许刃话落,顾玉宁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抿了抿唇,不知该怎么解释,才能让许刃相信自己没有和任何人上床,刚组织好语言要开口,就听一直抬头注视着他的男人道:“坐上来。”

许刃的目光很冷,表情淡漠。

顾玉宁没有听懂,“什……什么?”他掩饰慌乱,细声细气地问。

许刃看着他,平静地道:“坐在我脸上。”

“……”

顾玉宁整个人僵住,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不知道是自己的脑子太肮脏了,竟然想到了那种事情上去,还是许刃的意思就是那个,后颈滚烫一片。

许刃像是觉得他还没有听懂,重复说:“骑在我脸上。我想舔它。”

男人一字一句没有丝毫感情,仿佛他说出的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而是普通一句的“吃饭了吗”。

顾玉宁轻轻“啊”了一声,小巧的鼻尖冒出细汗,犹如浆糊的大脑已然明白了许刃的想法,身体却动不了分毫。

他湿润的手心攥住自己身上仅剩的一件T恤,面前是许刃充满冷意的催促声,“快点。”

“不……”顾玉宁只能摇头。

分开腿已经是他能对许刃做出的最大限度的事情了,语言混乱,顾玉宁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声线却还是发抖,“爸爸……我没有和其他人乱搞过……我……”

向自己最亲近的家人证明自己的清白,无疑是一件尴尬、羞耻到令人钻入地底的事情。

少年难以启齿,红着耳朵,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面蹦,“我……真的没、没有和别人上过床……许刃,”他快哭了,“你可以用手摸、摸一下它的,真的没有人进去过,它还…很、很小……爸爸……”顾玉宁低声求着,“相信我好不好?就一次……”

求求了。

许刃只冷冷地注视着他。

顾玉宁掉着眼泪,纤长睫毛被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像个被人欺负狠了的漂亮娃娃。

许刃没有丝毫心软,“骑上来。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是通知,不是商量。

顾玉宁身体下意识一抖,他闭眼,只绝望的觉得自己无处可躲。

男人握在他小腿上的苍白手掌分开,许刃仍旧跪在地上,宛如一名奴隶,但他腰背挺直,眉眼淡漠,等待着接受到了他指令的少年骑在他脸上。

用柔软的下体。

将那些香甜的黏腻汁水挤压、涂抹在他的鼻子、唇腔,乃至喉结。

许刃是个疯子。

顾玉宁红着眼圈,自暴自弃一般缓缓迈步,白润的脚尖触碰到许刃的膝盖。

他手指发抖,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紧张着,微微踮起脚尖,许刃的冰凉的大手贴在顾玉宁腰后,迫使他只能靠近自己,不许逃离,并俯身和抬头,闭上眼,与漂亮少年双腿间粉白的花穴紧密接触。

“不……”顾玉宁徒劳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男人高挺的鼻梁压在柔软的花唇里,无数黏腻湿热的香气涌进鼻腔,让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