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肉腔被紫红鸡巴直直操了进去
龟头顶得很深,深到顾玉宁以为自己会被贯穿。指尖抓着身下的床单,世界里没有任何声响的小聋子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发出声音,他只知道自己被弄得很深,难受得干呕了一声。
仰头,顾玉宁急促呼吸着,细弱鼻音出现,让他看上去可怜得不行,“呃……”他摇头,带着哭腔地含糊说道,“别……不、不要……唔……”
嫩红穴道紧紧吞咬着孟斯余狰狞的性器,随着鸡巴地抽动,透明淫液不断被带出穴外。
细嫩批肉哆嗦着,每每柱身磨蹭过,都令它不由自主地吐出一点水液,像是讨好,又像是在抗拒。
粉润肉眼被淫液打湿,鸡巴每一次进入,都被其紧紧咬住,“唔啊……别……别……”顾玉宁摇着头,手指不停抓向孟斯余的西装衣料,眼眶通红,想要让他停下,或是不要顶得那么凶,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狭窄肉口深处,湿红的子宫颈被硕大的龟头狠狠撞着。
每一下,都令顾玉宁浑身发颤,难捱的恐惧感涌入大脑,让他连保持清醒都十分艰难,只有晶莹泪水顺着眼尾不断滑落。
圆润脚指蜷缩着,脚踝在床单上难耐地磨蹭,勾出一层层褶皱。
“啊……!”
子宫口又一次被龟头操了上去,这里昨日才刚被容浮野操开,灌入许许多多的精液,今天又被孟斯余顶撞,酸涩得要命,嫩红宫颈微微抽搐了一下,吐出一股黏液。
花穴里,湿淋淋的红肉紧贴着粗硬柱身,纵使被凸起的青筋剐蹭得瑟瑟发抖,仍旧不得不承受着,无法逃离,随之而来的,还有传入顾玉宁四肢百骸的密集痒意。
很难受。
“唔……!别……”顾玉宁睫毛湿漉漉的,他看向孟斯余,颤颤抓住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呜咽着,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句“哥哥”,沙哑又透着股莫名的甜腻。
像只发了春的猫。
这是顾玉宁还是时若则的时候,犯错或是求孟斯余帮忙时,最常叫得称呼。
只是以往都是带着些羞恼或是不好意思的情绪,而今日,多了几分祈求。
他以为只要自己这样,乖一点、听话一点,孟斯余就会念着以前的相处时光放过他,殊不知,他越是这样,就越是火上浇油。
男人庞大的鸡巴重重往深处操了下,龟头挤压着嫩红子宫颈,凶得要命。
“啊!”
子宫口颤颤巍巍地张开了一道小缝。
孟斯余嵴背因为顾玉宁的那句“哥哥”微微发麻,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有多长的时间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孟斯余日复一日的活在时若则和孟斯余的过去里,沉溺其中,意识不清的像个疯子
可天无绝人之路,某日,孟斯余又惊喜般找到了自己的恋人。
但那时的他叫顾玉宁,他有自己的家人、朋友、恋人,可唯独没有孟斯余这么个最应该出现在他身旁的哥哥。
他被少年遗忘了。
却又好像没有。
可哪怕孟斯余怎么小心翼翼地求顾玉宁不要说话不算话,不要离开他,仍旧无法与之相认。
眼下。
在孟斯余已经失去了所有希望的时候,并主动放弃的时候,顾玉宁突然喊了他一声“哥哥”。
孟斯余会疯的。
他已经疯了。
滚烫的肉刃操开层层叠叠的穴肉,顶入深处。
“呃……!”
在顾玉宁地呜咽声中,孟斯余顶撞的越来越凶。
龟头每次进入都狠狠磨蹭过藏在肉腔深处的嫩子宫口。
“啊……呜……不……”顾玉宁鼻尖眼尾全都湿红一片,泪水把睫毛打湿,他茫然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怎么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哈啊……别……”
别弄那里。
稚嫩湿润的子宫颈已经被顶开了三分之二,只差一点,龟头就能完完全全地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