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浮野轻“哈”了一声,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对顾玉宁地嘲弄,他挺腰狠狠地顶撞了一下,在听到顾玉宁难耐般地呻吟后,道:“小哑巴,你连这里都被人操开了,是吗?”
话语很轻,眉眼却阴翳的不像话。
容浮野满腔的酸涩在此刻更上一层楼,“是不是如果我今天没有帮你推掉这份工作的话,你现在早就含着别人的鸡巴,在他身下呻吟了?”
“那个人应该不是个好东西吧?连朋友都能上手。”
阴着张脸,容浮野一个劲儿的回忆着顾玉宁先前向他形容孟斯余的那些话,咬牙切齿道:“先是不小心、没注意的在你身上弄出那些恶心的痕迹,然后呢?直接上床?操了还不满足,还要弄进子宫里,怎么,他是想让你给他生孩子吗?”
越是想,容浮野双眼就越是通红,恨不得现在就将那名野男人掐死,“凭什么?”
他问着,不知道是在问顾玉宁,还是在问他自己。
狰狞性器狠狠操进湿淋淋的宫腔里,深得像是要将全部都埋进去般。
顾玉宁不受控地干呕了一声,扬起下巴,眼里闪烁着泪花,一个劲儿地朝着容浮野摇头,想要让他慢一点,但又怎么都说不出来话,最后只剩下了无措含糊地“啊啊”声。
鸡巴顶撞着嫩红肉腔。
酸涩得要命。
“唔啊!别……”他含糊不清地道,“不要……不要这样……呃啊……”
顾玉宁要崩溃了。
他下意识想要打手语,可又想到容浮野不看的,最后只剩下发颤地呻吟在表达着他的抗拒。
软弱且无力。
透明淫水随着鸡巴地抽插流出。
原本稚粉色的穴眼,现如今被磨蹭得红润一片,正湿漉漉地吞吐着这根粗大的性器,可却阻止不了任何。
每一下操弄,鸡巴都顶进肉腔深处的子宫里,直到确认龟头被嫩肉完全包裹后,才像满足一般,缓缓退出。
“啊……别……”
顾玉宁呜咽着,难耐到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靠在容浮野的胸口。
无数酥麻且酸涩的爽意朝他涌来,流窜到四肢百骸,连带着指尖都是酥酥麻麻的。
“呜呜……”
狭小的卧室内。
随着容浮野地操弄,本就单薄的床铺发出“吱呀吱呀”的惨叫,如果不是这栋破旧楼房里已经很少有人居住的话,估计现如今听到这番响动,早就有人上来敲门委婉的让他们小声一点了。
“嫂嫂哭什么?”容浮野察觉到了顾玉宁的眼泪,一边伸手轻轻帮他擦拭,一边低头,将自己那张与容弃有七分相似的脸放置于顾玉宁眸中,淡淡问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鸡巴狠狠一顶。
许许多多的快感便冲进顾玉宁的身体!
他泪眼朦胧地抬头,当看到容浮野的那张脸时,霎时间,无数回忆涌进脑海,攀爬到高峰的快感顿时凝滞而下一秒,随着子宫被鸡巴操入,顾玉宁陡然清醒过来。
指尖颤颤抓着身侧的床单。
“啊……子、子宫……不要顶……哈啊……!”顾玉宁要不行了,可偏偏他被容浮野强行唤醒了一丝理智。
一边身体在向他诉说着无法发泄、一直堆积的爽意,一边,大脑在清醒地告知着他,他在跟容弃的弟弟做爱。
极其背德与禁忌的感觉涌现。
身体被理智和快感相互拉扯着。
顾玉宁耳畔却偏生响起了容浮野的声音,“嫂子在看谁?”他话语很轻,轻得让顾玉宁感到害怕,“我哥,还是我?嗯?”
他威胁般问着。
明明早在一开始就想好了,他可以接受自己作为容弃的替身出现在顾玉宁眼前,可当事实真正上演时,容浮野却开始不满了起来。
“怎么不说话?”
粗硬滚烫的鸡巴快速进出在湿红的嫩肉中,龟头硕大,每次操干,都狠狠顶进湿热的子宫里,感受着它幼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