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哆哆嗦嗦地踮起，顾玉宁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啊……”

他闷闷呜咽了声。

可就在顾玉宁以为自己会一直被孟斯余这么折磨下去时，男人却突然收敛了起来。

放过我好不好？

顾玉宁面色绯红，红唇张开，正深深浅浅地吸着气，眼角挂着还未滚落下去的泪水，他愣愣看向孟斯余，就算已经这样了，还在不停打着手语。

我错了。

求求你，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会再模仿他了，放过我吧。

他卑微的祈求着。

可身前的孟斯余却没有半点动容。

没人知道，孟斯余其实看得懂手语，于是顾玉宁的姿态放得越是低，越是说着我错了，孟斯余就越是不可能放过他。

“老婆怎么会错呢？”孟斯余笑着道，“老婆永远都是对的啊。是我不对，是我做错了事情，让老婆有想要逃离我的想法，更让其他垃圾有了靠近老婆的机会。明明是我不对啊，不是吗？”

边说，孟斯余边抓住顾玉宁的手朝自己脸上扇去。

他眼底仿佛藏着无尽的温柔与爱意，但动作却像个精神病一样毫无逻辑。

顾玉宁嵴背紧紧贴在冰凉的门上，看着孟斯余，眼睛睁大，泪水快速从中掉落，里面的恐惧是肉眼可见的浓重，他不断想把手从孟斯余的手掌中挣脱出来，却怎么都不能。

白皙手腕上出现一圈圈青紫勒痕。

“啊啊”顾玉宁摇头，他在说“放过我”，也在说“求求你了”。

在完全听不见任何声音的顾玉宁的世界中，孟斯余于他而言，就宛若一名时刻会拿刀架在他脖颈上，令他失去性命的杀人犯。

很恐怖。

“老婆怎么哭了？”

孟斯余像是才意识到，他松开少年的手腕，用手轻轻帮顾玉宁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哑声说：“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么？”

他在愧疚。

也在嫉妒。

“可我不是他，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所以我只能这样，”孟斯余摸着顾玉宁听不到声音的耳朵，轻轻说，“别怪我。老婆，我不想这样的。”

顾玉宁抬眸，努力盯紧他的口型，想要看出他究竟说了什么，但不等他看出什么答案，孟斯余就低头在他红润的唇上吻了吻。

瞳孔一时收缩。

很突然。

顾玉宁后脑勺靠在门上，睫毛慌乱抖着，在牙关被人撬开时，拧眉想要用力咬下孟斯余的舌头，却被他掐住了下巴，动弹不得。

两人对视。

挣扎间，顾玉宁甚至张口咬上了孟斯余的手，很用力，洁白牙齿嵌入男人的皮肉中，血液的腥气充斥口腔，可下一秒，顾玉宁整个人却突然停住。

身下。

一根滚烫的肉棒正硬邦邦地戳在顾玉宁雪白的腿肉上，嫣红的龟头将其轻轻压出一个腻白软窝。

孟斯余笑着看向怔住的顾玉宁，分明手上正不断往下滴落着鲜红血液，可他就像感觉不到疼一样，还在笑，看上去温温和和的，好似吸血鬼故事中，以自己的血肉来喂养一只漂亮、不谙世事的吸血鬼的人类般。

“……”

顾玉宁在他地注视下缓缓松开了口。

唇边沾染一抹血色，愣愣抬起头，还红着眼圈的小聋子终于反应过来，想要求饶，只是还没来得及打手语，那根炙热狰狞的鸡巴便抵在了他腿间的穴眼上。

很烫……

饥渴嫩肉小口小口地吞咬着它。

透明淫水顺着紫红色的柱身往下流动。

孟斯余一眨不眨地望向顾玉宁，让他感受着自己、究竟是怎么一点点操进他的身体里的。

“呃……”

顾玉宁仰头，蹙着眉毛，眼前蒙上一层水雾，不论他怎么想要逃离，都无法阻止那根肉刃的进入，一寸寸，不容置疑地破开他的身体。

很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