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江之酌罕见休假在家,此时正和坐在身旁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沈温许说着话,语气温和,是顾玉宁连做梦都不敢梦到的场景。
只是手边的矮桌上,摆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陶瓷娃娃,不知是谁放在这里的。
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
听到声音,正说着话的两人一起抬头,楼梯转角间,沈逸怀中抱着一名皮肤苍白的少年,眉眼精致又立体,一种难以言说的破碎感在他身上呈现得淋漓尽致。
顾玉宁趴在沈逸的肩膀,全身只有一件宽松长至小腿的白色睡衣,面料亲肤柔软,就是轻薄得有些透,令顾玉宁只能贴紧沈逸,连动都不敢。
沈逸踩下楼梯的最后一阶,瞧见了正望向他的江之酌和沈温许,笑道:“都看着我做什么?”
“……”
沈温许闻声收回视线,冷白指尖蜷了蜷,不小心将手中的合同捏皱。
顾玉宁靠在沈逸怀中,被抱着朝两人走去。
不多时,江之酌身旁的沙发突然下陷了些,他视线仍旧落在手中的纸页上,没有半点惊讶,好像对此早就习惯了般。
“玉宁好些了吗?”他不咸不淡地问着。
顾玉宁指尖扯紧沈逸身上的白衬衫,手指上包裹着的纱布极为显眼,他嵴背紧绷,露出的修长脖颈上有许多色彩鲜艳的吻痕。
身上单薄的衣物让顾玉宁连转身都不敢,直到听到父亲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一天没有出现的理由是什么,低声答道:“……好多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