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吃醋。
吃自己儿子的醋。
很不可思议,但顾玉宁已经习惯,毕竟疯子的脑回路,总是跟正常人不同,他睫毛发抖,张口想说什么,可唇瓣紧贴着许文尤的手,除了含糊不清的“唔唔”声外,他什么都发不出来。
嵴背隔着一层衬衫,靠在许文尤体温偏高的皮肤上。
身下,顾玉宁的腰被许文尤用手紧紧搂住,浑圆挺翘的臀部因此挤在他的胯部。
两人距离彻底亲密接触,只差掀起一件单薄的黑色裙身。
“老公怎么不说话了?是太讨厌我了吗?”许文尤轻声问,嗓音里含着委屈。
顾玉宁眼尾泛起一层薄红,手指抓紧许文尤的手腕,努力掰着他的手指,可却怎么都没有弄开,此刻如果不是许文尤捂得太过用力的话,顾玉宁估计会张口死死咬住他的手指。
直到流血。
明知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