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瞳孔放大,身体紧绷得不成样子,他张口刚要说什么,子宫就被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
很多很多……
仿佛铺天盖地的滚烫,让顾玉宁张着嘴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泪水随着睫毛地颤抖往下掉,但偏偏,耳边,许文尤还在喊着他,“老公……你到底爱不爱我呀?”
他像是在认真问,又像是随口在撒娇。
·
清晨。
筒子楼下。
穿着清爽白T牛仔裤的许文尤,手中提着买来的菜,与一栋楼里的邻居们相遇。
住在他们上层的林阿姨视线扫在他身上,在瞧见他锁骨上的纱布棉和额头上的创可贴、以及嘴角边的青紫后,心疼地“啧啧”了两声,与身旁的阿姨对视了眼,轻轻出声问道:“小许啊,你这是……买菜刚回来?”
许文尤乖顺点头,对她们刚才的打量仿佛没有察觉到半分,温温柔柔地说:“是啊,我老公昨天说要喝粥,加上家里没菜了,就顺便去买一点。”
很贤惠。
林阿姨端详了他半晌,才有些纠结地说:“小许啊,我作为长辈,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但是吧……你要不问问小顾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怎么瞧着,这两天你身上的伤这么不对劲呢。”
“对啊,”林阿姨身旁的阿姨张口接过话头,压低了声音说,“我这几天可看到了,你那个老公不像之前那样整日坐公交车回的家,而是从别人的车上下来的,哎呦……那车多贵了呀,我问我儿子了,都说得好几百万呐,而且我还瞧见,那个副驾驶上面可坐着个女的呢。”
“小许啊,你还是注意点小顾吧,好为自己早做打算。”
许文尤面上的笑容在听完这段话后缓缓落下,眉眼阴沉沉的,看得他面前的两位阿姨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刚要接着开口,就见许文尤沉着张脸上了楼,不论人怎么喊都没有反应,丝毫没有往日的温柔模样。
楼上,打开家门。
刚睡醒的许一年坐在沙发上揉着眼睛,瞧见许文尤的到来,抬头软声问:“妈妈,我的牛奶你买了吗?”
许文尤没说话。
他在门口放下手中的购物袋,很平静,平静的有些诡异,一边换着鞋,一边缓缓开口询问,“一年,你知道这两天你爸爸在做什么吗?”
此时距离许文尤跟顾玉宁结婚五周年那日,已经过去了快一周。
这几天一如往日,许文尤没有察觉到顾玉宁的半点反常,青年仍旧每日按时上下班,也每日按时回家,就连许一年都是他接的。
两人的相处也没有任何变化。
但冥冥之中,许文尤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如今,听完邻居阿姨的那番话,许文尤还是不知道那不对劲的点在哪儿。
沙发上。
许一年小朋友在听到许文尤的话后,转头看向他,“妈妈不知道爸爸在做什么吗?”这几天,顾玉宁无论干什么没有避开许一年,一切事宜许一年都参与其中。
许文尤反问:“我应该知道?”
许一年点头,“对呀,妈妈,爸爸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吗?他要跟你离婚。”
很平静的一句话,却让许文尤面上伪装着的温柔落下,转头,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许一年,出乎意料地笑了下,“一年说什么?”
许一年没有被他吓到,甚至有些习以为常,抬手,他举起了自己的塑料勇士之剑对着许文尤,软声软气地说:“妈妈,爸爸不要你了哦。”
这段时间,顾玉宁一直在忙着离婚事宜,甚至为了能跟许文尤成功离婚,托朋友花费了大价钱,请来了业内一顶一的律师,每天下班后,把许一年接上,一同去律所跟律师约谈。
这几天从昂贵的豪车上下来,也是律师好心顺路送他回家。
许文尤胸口鲜活的心脏,因为自己亲儿子的话,一瞬间仿佛衰竭,“什么?”
他不敢置信。
许一年认真地再次回答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