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这么对顾玉宁,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患得患失,又为什么会一步步把自己演变成记忆中那个只会酗酒的父亲的模样

妄图靠打压,掌控自己喜欢的人。

戚忍潮声音有些轻颤,说:“哥,我之前没有不接你的电话,我……我就是太怕了,我怕你不爱我,你那么好,有那么多人喜欢你,我害怕你不要我了……所以我靠冷落你,想让你再爱我一点。你之前打过来的每通电话,我都在旁边听着……我……我也没有不回家,只住在公司里。”

而是在半夜通过卧室中的监控确认顾玉宁睡下后,急匆匆回家,抱着床上熟睡的青年入睡,直到清晨醒来后,将一切恢复原状,假装自己一夜未归。

戚忍潮翻来覆去地说了很多,手却一直没有松开顾玉宁的指尖,眼泪掉落,滴在顾玉宁手背,灼热一片。

这是一场来自于死刑犯为抓住自己最后救赎的坦白。

戚忍潮不确定顾玉宁还会不会宽恕他、原谅他,可他只能再试一试。

“哥……我们之间有误会吗?”戚忍潮红着眼眶问,却在顾玉宁看向他时,笑了笑,哪怕这抹笑比哭还难看,“但我太笨了,我不知道……还有……”

他努力的搜刮着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哪怕早已打好了腹稿,但当顾玉宁望着他时,一切想法皆消失而去,只剩下无法被掩盖的真心。

戚忍潮说:“还有我们做爱,我不是讨厌你的身体才蒙上你的眼睛,而是怕你看到我对你的占有欲觉得厌恶,哥,你太好了……好到我不知道我究竟用什么办法才能留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