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崩溃的时候，事情才开始好转，父母那时的争吵是这样，戚忍潮现在……也是这样，那之前的伤害，就不算数了吗？

桩桩件件，只让顾玉宁觉得无力。

像蝼蚁怎么都推动不了虚无的命运巨轮般，只能被席卷其中，无根无萍。

顾玉宁红着眼睛看向戚忍潮，问道：“钟亦……跟我……像吗？”

手指紧扯着男人的西装，顾玉宁直直地盯着戚忍潮，宛如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一样。

他本以为戚忍潮会点头说“像”，毕竟他们已经上了床、做了爱。

但戚忍潮却摇了摇头，红着眼眶在顾玉宁额头上吻了下，轻声道：“不像，哥……不像的……你是你，钟亦只是钟亦……”

戚忍潮现在只想放弃自己那些狗屁计划跟顾玉宁好好生活，他不想让青年多爱他一点了，他只想维持现状，他只想让顾玉宁不要不要他。

没了他哥，他真的会死的。

但得到了这个回答的顾玉宁却开心不起来。

毕竟就算是不像，戚忍潮也跟钟亦做了那么多超越友情，只有情侣间才能做的事情。

像与不像，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