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在父母地漠视中长大的顾玉宁很难接受自己被所爱的人,当作空气。

戚忍潮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眼眶泛红的顾玉宁,感受着他地亲吻,哪怕一触即分,也足够他回味好久,“哥,”他有点贪心,“你再亲我一下好不好?”

心脏不知不觉已经塌软,戚忍潮引诱地道:“再亲一下,我就再多爱你一点。”

顾玉宁湿红着眼尾朝他望去,很清澈,但眼底却泛着懵,像是没有预料到,戚忍潮会这么说一般,睫毛抖着,颤颤地呻吟从他口中轻溢了出来,“哈啊……唔……”

粗硬肉棒不断顶弄着肉腔中嫩红的软肉。

在背地里被丈夫迷奸了无数回的人夫很敏感,水也很多,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浸湿。

脚趾蜷缩着。

白色的蕾丝袜包裹住顾玉宁皮肉白皙的双脚,随着肤肉下筋络铺展开的淡青色花枝往上攀延,最后紧箍着软白的大腿肉。

很色情。

“啊……轻、轻一点……呃啊……别、呜……”摇着头,顾玉宁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红润的唇肉被觊觎着它的戚忍潮一下下亲着。

而身下,那根紫红色的庞大凶器一次又一次顶操进湿淋淋的穴道中,不断磨蹭着娇嫩的穴肉,带给顾玉宁无尽的痒意,“不……哈啊……”

双腿下意识想要合拢,却仍旧没有阻挡龟头顶在子宫颈上的速度。

汁水淋漓。

柔软的子宫口被顶得泛起一层酸涩,顾玉宁闷哼了声,眼前浮起一层水雾,嘴巴却张着,戚忍潮吻得很凶,甚至不等顾玉宁闭上嘴巴,就再次亲了过来。

“哥,怎么今晚这么乖?”

戚忍潮喘息着问,操弄的动作没有停下半点,滚烫性器一下下狠凿着层层叠叠的粉肉,令顾玉宁发出细颤般地呻吟,跟猫叫一样。

“啊……别、别弄……”

顾玉宁没有想到戚忍潮会这么的凶。

结婚了十年,但从未被丈夫操进过子宫的顾玉宁不懂,做爱怎么会这么的使人恐惧。

虽然以前,顾玉宁也跟戚忍潮做过爱,但那是温柔的、磨人的、被蒙着眼睛的性爱,会有快感,可却不像现在这么的汹涌。

令人应接不暇。

“啊……!不……子宫、子宫不要顶……唔……会、会坏的……呃啊……”

红着眼圈,顾玉宁看向戚忍潮,想要让他停下,却不知他越是这样,戚忍潮就越是停不了,“哥哥难道不喜欢我吗?为什么不要顶?”

话音刚落,戚忍潮就挺腰顶了下,粗长的性器操进花穴深处,龟头穿过水淋淋的穴肉,抵着软嫩的子宫颈狠操。

又急又凶。

“哈啊……”

顾玉宁眉头微皱,呼吸不知不觉间急促了起来,“别、别顶……呃……”

顾玉宁本想忍耐的,但子宫口每被龟头顶一下,无边的恐惧感就侵袭一遍他的身体,每一寸皮肉仿佛都酸软得不像话,“呜……”

身上白色情趣吊带裙已经凌乱。

部分布料变得皱巴巴的,甚至有些还沾染上了些水痕,弥漫着磨人的香气。

戚忍潮背后的睡衣被顾玉宁紧抓,他不知道青年究竟用了多少的意志力,才没有抓上他的后背,眼眸中全部都是此刻的顾玉宁。

很漂亮。

是一种温润的、成熟后的漂亮。

每个时期的顾玉宁都有着不同的美感。

很多时候,戚忍潮都会为自己小了顾玉宁五岁而感到烦躁,毕竟这是他始终无法参与顾玉宁少年时的罪证。

心口跳动得很快。

戚忍潮眼底,往日隐藏起来的对于顾玉宁的爱意,在此刻全部泄漏了出来。

很多很多。

多到哪怕他平时表现出来万分之一,都不会让顾玉宁担惊受怕的想,自己是不是老了,不被人喜欢了。

“唔啊……!”

龟头将软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