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逼问。
顾玉宁抿了抿唇,像是不高兴了,却碍于庄霖礼的身份,不好发泄,鼻尖微粉,再次硬着头皮说:“怕、怕你揍我……”
会揍他吗?
想到自己之前对庄霖礼做出的事情,顾玉宁要吓死了,但又觉得还好,毕竟最过分的,也只不过是逼着他给自己舔穴这样,大不了……大不了他给他舔、舔回去算了……
只是一想到那副画面,顾玉宁就脸红。
耳朵在庄霖礼地注视下,逐渐变粉,越来越粉。
隐约间,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庄霖礼窥探到了几分笨蛋小少爷的想法,出声问道:“玉宁是在想,‘大不了就给他欺负回去’是吗?”
“真的可以吗?”
话落,庄霖礼逐步靠近,不断逼迫着顾玉宁往后退,直到顾玉宁脚步靠在床边,退无可退为止。
一切都好似重新回到了那天,庄霖礼第一次操顾玉宁的那天。
“我真的可以欺负回去吗?”庄霖礼声音很轻地问。
顾玉宁呆愣愣地抬起头,原本白皙的小脸,现如今已经粉白一片,漆黑眼睛湿润润地看着他,想了想,磕磕绊绊道:“可、可以……”
也只能可以。
当在楼下看到庄霖礼的那一刻,顾玉宁就懂了自己亲妈带自己参加这场宴会的目的是什么。
赔礼,也是道歉。
顾玉宁欺负过庄霖礼,所以现在庄霖礼欺负回去,这很合理。
想到自家跟庄家的合作,顾玉宁抿了抿唇,顶着庄霖礼具有侵略性的视线,再次点了点头,羞耻到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地说:“可以的……”
羞的都要哭了。
顾玉宁从来没有给人舔过性器官,但……应该不难的吧?
一边想着,一边脑袋里只能装下一件事情的笨蛋小少爷就把手指伸向了庄霖礼,后又像是觉得不好,抬起头,漂亮又可怜地问:“现在就要弄吗?”
声音绵软。
宛如在刻意勾着人一样。
庄霖礼喉结上下滚动,纵使穿着一身贵不可言的西装,也镇定不了多少,他点了点头,“可以。”
他想看看顾玉宁究竟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好、好吧……”
顾玉宁说完,垂眸,细白手指生疏地解开庄霖礼的西装纽扣,随后转身,颤着手指将庄霖礼推在床上。
脑袋里不断回想着往日,庄霖礼是怎么为他做的,仔细且小心的一一模仿着。
好像过了许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随着顾玉宁停止了下的呼吸,一根狰狞又滚烫的性器被放了出来。
根部被他细白的手紧握着,指尖泛粉,如同世间最精美的艺术品,现如今,却只能紧紧抓在紫红性器的根部。
视觉冲击十分明显。
庄霖礼闭了闭眼,努力压抑住心底不断冒出的肮脏想法,等待着顾玉宁的下一步。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折磨谁。
“我……”
顾玉宁为了舒适,双膝跪在地板上,看着手中那根狰狞又庞大的鸡巴,呼吸一抖,抿了抿湿润的唇肉,缓缓靠近。
灯光下,庄霖礼压抑地低喘了声。
龟头顶端被一小截嫩红软舌轻舔了下,从没有帮别人做过这种事情的顾玉宁很青涩。
张开湿润的嘴巴,想把龟头含进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最终双手握着滚烫的柱身,伸出嫩红舌尖一下下舔着,偏偏面上的表情却极为认真。
很纯。
庄霖礼额角青筋凸起。
他双手紧握成拳,鼻尖罕见地冒出了些汗,鸡巴因为少年轻轻软软地舔舐变得更加昂扬,恨不得把他漂亮的小脸顶湿。
呼吸急促。
庄霖礼不断忍耐着。
而顾玉宁也像是终于找到了解决办法般,开始尝试含下龟头,可刚靠近,人就不可避免的退缩,想了想,最终还是轻舔了下,不敢再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