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无人机也带上吧。”苏凌歌提醒,可能她觉得,胡飞有可能会把手机和无人机都还给我们,只有无人机而没有手机的话,无人机就是个瞎子,苏凌歌是飞不回来的。
我只能说,凌歌想多了,苏凌歌没见过胡飞,不知道那是怎样一个假君子、真小人。
两个女生带着手机和无人机往教学楼里跑,镜头里一颠一颠的,白色衬衫充满了青春气息,看得我鼻子甚至有点热,摸了摸,还好,没有出血。
血……血!
我切掉了麦克,看向苏凌歌:“会不会是因为丧尸变异,从原来的嗜血,变成了厌血,所以女高那里,因为有两百多人轮流‘献血’,反而变得更安全了?”
苏凌歌恍然大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对吧?这是我目前能得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两个女生进了教学楼,爬楼梯,到了三楼走廊,拿手机的女孩切换了视角,镜头对外,来到走廊尽头,女生小声介绍:“这就是飞哥的办公室啦!”
我一看门牌,这家伙可真会选地方:教倒处!
女孩刚要敲门,小手却停在了空中,手机中传来另外一个女孩的声音:“飞哥好像是在教倒学姐们呢!”
女孩切过来镜头,重复了一遍刚才另一个人说的话,然后,她非常可爱地把手机话筒贴在了门缝处,一时间,我们这头会议室里的几部手机,同时发出了某种奇怪而又熟悉的有节奏的声音,苏凌歌、表姐她们不以为意,反倒是年纪最大的褚大姐没听过这种阵势,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你敲门吧,就说夏朗找他。”我咽了下口水,这小子的身体可真好,大白天的,是不是闲的没事干,才会干的?
“好吧。”女生深吸一口气,用手指关节敲门三下。
里面的声音暂停,传来那个让我憎恶的公鸭嗓:“谁呀!老子忙着呢!”
“那个,飞哥!有个叫夏朗的哥哥找您,说是您的朋友呢。”
“谁?”
“夏朗哥哥!”
“啊?他在哪儿!”胡飞瞬间慌了,我甚至听见里面裤带头撞击在什么东西上的清脆声音,继而,又传来一声“咔”。
别忘了,胡飞手里有l。
“告诉他我没有来,电话找他,我人在几十公里外。”我说,女生转述了一遍,胡飞这才将门打开一道门缝,警惕地看看外面。
“喏!”女孩将手机递给胡飞,甜甜地说,“飞哥!我捡到手机,可是立大功了呢,记得要给我加两分哟!”
“还有我,还有我!”另外一个女生赶紧说,“我捡的这个比她的手机还大呢!我要加五分!”
说着,镜头里出现半个无人机。
胡飞表情很是不耐烦,接过手机和无人机,三言两语,把两个聒噪的女孩打发掉了。
还有加分制度?有趣……
胡飞可能不知道手机开着摄像头白天没闪光灯,像普通打电话那样,把手机放在耳边,却迟迟没有说话。
巧的很,他这么一拿手机,摄像头对着的方向,正是他办公室的内景,满屏迤逦,沙发上、办公桌上,横陈好几位,各个国色生香。
“妈妈,”连小唐褚任都看出来了,“这好像不是去幼儿园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