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预计需要大量的火,我便决定在足球场搞烧烤,并分出一半人去附近搞柴火。
看看表,中午十二点整,我定了个闹钟,到下午三点,能搞多少算多少,再晚就来不及在黑天之前上山了,前面可是浦口区的主城区,还是有点凶险的。
冬冬这个厨师长,摇身一变成了这一项临时计划的总指挥,除了杀牛队、找柴队,还有一个找调料队。
十二点半,凌歌她们推着几台垃圾清运车附近比较荒凉,实在没有其他车辆可用,把牛拉进了体育场,因为水牛太重,她们又没有起重设备,只好在岸边直接将水牛大卸八块,拉进来的全是用塑料袋包着的大块牛肉。
“一共杀了多少?”我问。
“十二头,这些水牛都好大啊,每一头都有7、8百斤,平均出肉率大概40%吧。”
“3000多斤肉?”我惊讶道,“平均下来每个人得将近20斤,能背得动吗?”
“能带多少算多少吧,再说,烤干之后,应该不会有这么重了,是不是,冬冬?”凌歌问。
“放心吧,”冬冬笑道,“牛肉含水量将近80%呢,做成牛肉干,至少缩水四分之三的重量!”
五斤?那还行!
很快,表姐总带队的找柴火队伍也回来了,有木炭,也有干柴,又过了几分钟,韩青柠的调料之队也回来了,之前冬冬说过,不过只有盐和胡椒粉十三香,冬冬说足够用了,越是原始味道越好!
时间紧迫,需要处理的肉量又很多,也顾不上卫生不卫生了,大家齐上阵,用匕首、小刀以及能找到的任何锋利物品,按照冬冬的要求,将大块的牛肉,分割成直径小于五厘米的长条。
没有锅,我带着晓晓的支队,在足球场地挖了几坑,在里面铺上塑料布隔开土壤,然后将切好的牛肉条放进去,成袋地往里面倾倒食盐和胡椒粉,然后用槍托搅拌——没办法,找不到合适的铲子之类的工具,最后发现还是槍托用着顺手。
搅拌牛肉的同时,陈醉儿的支队采集来大量的树枝,冬冬教她们怎么串牛肉,而后,同时点起了十几堆篝火,开烤,冬冬一直挨个火堆指导,牛肉离火距离多少啊、烤到什么程度为止啊之类的细致活儿。
我现在对冬冬有点佩服了,她一个体育生,脑子里是什么时候装了那么多关于厨艺的知识的?
我也烤了一串儿,可能是因为这些水牛好几个月不用干活,吃的东西又遍地都是末世对于食草动物而言,简直就是天堂,地里的庄稼可以随便吃,都吃胖了,肉质较为肥嫩,脂肪含量高,烤一烤就冒油,贼香!
随着大家手法越发熟练,烤牛肉干的效率也逐步提升,等到两点半的的时候,最后一批牛肉干烤制完毕,前头几批牛肉干也晾凉快,可以装包携带了。
用不着公平,每个人根据自身情况,自己决定携带多少,反正量很足,冬冬预计,这些牛肉干所提供的基本营养,足够我们一直往西,走到川蜀盆地去!
和冬冬计算的差不多,每个人的平均携带量为五斤左右,而且也不占地方,用塑料袋包好,装在背包里,只有一小坨。
这时,原本有些阴沉的天空,开始降起小雨,正好帮我们把火给熄灭了。
“这雨来的很及时,可以把气味掩盖住,”凌歌看了看表,又看看现场,“收拾差不多了,赶紧走吧!”
众人携带新晋“干粮”,离开体育馆,和外围警戒分队——主要是小狐狸和哈士奇们,它们的警戒能力更强,所以我只留了几个人,那些哈士奇们,很爱吃牛内脏,个个吃的滚瓜溜圆,动物不像人,一顿不吃饿得慌,它们吃饱之后,好几天不喂都没有关系,可以保持充足的体力,陪我们一起翻山越岭。
凌歌还是很敬畏生命的,在岸边宰杀牛的现场,点着三根香烟拜了拜,说了些感谢水牛的话。
三点整,两艘渔船继续前行,准备在天黑之前穿越浦口主城区,到达狮子山。
雨一直淅淅沥沥地下着,城区内很安静,偶尔能看见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