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好了。”凌歌轻轻推开冬冬的手,用剪刀剪开了纱布,我的胸腔一下子恢复弹力,赶紧深吸一口气,继而,一阵猛烈的咳嗽,吐出去不少黏糊糊的东西,我擦擦眼泪,看向地上,都是黑色的血块。 她们几个被我吵醒,纷纷围拢过来查看,凌歌撤掉压脉带,果然,伤口的位置,已经结上了一层淡粉色的崭新皮肤,薄如蝉翼,仿佛一戳就会漏掉似的。 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