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跤,她也感觉不到疼,但看到盖着白布被推出来的丈夫,她彻彻底底地呆在了原地。

甘玉盈知道,从这一秒开始,她的生活和从前不再一样了。

丈夫走得突然,什么话都没留下,葬礼办得简朴,甘玉盈熬了好几天,白天答谢着前来吊唁的人,夜晚躲在角落抹眼泪,她到最后什么都哭不出来,眼珠干裂疼痛,连看东西都看不清。

出殡那天,小允的妈妈带着小允也来了,母子俩远远地站在队伍外侧送别,小允换上了一套黑色的衣服,胸口还别着朵小白花,即使他尚未弄清发生何事,但也能隐隐约约判断出气氛的不同寻常。

甘玉盈不想吓到小允,对着他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无声地说:不怕,小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