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封澄有?些奇怪了,她?道:“既不识字,怎么给你寄了一封信来?”

还要他在帐外看。

汉子嗫嚅片刻,脸色涨红,纠结许久,把捏在掌心的信纸给封澄看。

她?好奇地歪了歪头上面不是字,而是一幅画。

画着一条长长的,看起来像是腰带或是护腕的东西。

封澄道:“腰带?”

费劲寄来信,却?只?画了一幅画?

汉子嘿嘿一笑,挠挠头,伸出了手,封澄这?才注意到,原来他手里捏着一枚细小的针。

他挠挠头道:“近来不是战事频频嘛,我娘子挂心,不知?听?了哪的说法,说是家里人贴身物?件做条腰带,生死关头能再保一命。将军见笑,我娘子拙笨,不通女红之术,还非要将东西寄来,叫我自?己缝呢……您瞧这?笨婆娘。”

虽嘴中埋怨,话音里却?是足以溺死人的满足。

好像那纸上画的不是什?么笨婆娘的腰带,反倒是给她?上吊的绳似的。

封澄莫名觉得突然就被塞了一口什?么东西,堵得她?有?些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