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嘴角,他低下头,回过神时?,掌心已经压上了封澄的发顶了。
不知为何,他很想敲敲她的脑袋,谁料手下温热柔软的触感?令他一怔,这一敲竟然变成拍了。
赵负雪不用猜都知道这小兔崽子在想什么,面无表情说:“大逆不道。”
封澄心怀鬼胎地冲他呲牙一笑?。
忽然间?,门口却传来几声敲门,封澄的头登时?挪开,拍拍屁.股便从地上爬起来开门,赵负雪的手停在半空,半晌,默默地收了回去。
“祝师叔?”封澄有些意外,紧接着便要回头去喊赵负雪,谁料祝京一把抓住她的袖子,眉宇间?有几分焦急:“我不是来找尊者的,封姑娘,近来见过徵儿?吗?”
封澄停住脚,有些讶异:“连做师尊的都不知晓她去了哪里,我怎么会知道呢?”
祝京嘴角冒着几个水泡,眼下也有几分青黑,瞧着是多日焦急,连个安生?觉都没睡过的模样,封澄见状,想了想,道:“祝师叔最后?一次见姜师姐是在哪里?她姨母知晓吗?”
祝京道:“近来年?关,事多繁杂,徵儿?便亲自领了洛京巡职,上次见她,还是在洛京街头。”顿了顿,他又道:“皇后?娘娘即便前几日不知,最近也该知道了,若是她开口向我要人,我即便是有八百个头都不够交差。”
既然在天机所又有什么好发愁的?封澄宽慰道:“师叔别急,找几个腿脚快的弟子去四处寻寻便是了。”
祝京摇了摇头:“据城门消息,阿徵已经出京,我既便想寻,也顶着内院天机师非诏不得?离京的铁令……”
话里话外的意思,竟然是求封澄去寻一寻姜徵,她登时?有些哭笑不得:“我去啊?”
祝京也不是做了一天修士了,他不能出京,难道没有京城外的朋友?好,即便是他做人有问题,一个朋友都没有,那么内院还有多少?师兄师姐,怎么偏偏来敲鸣霄室的门了?再说了,姜徵堂堂姜家少?主,即便是在神水村那种?地方都能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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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出一群修士来,难道还怕她在外孤立无援,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