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莉听着这话都想笑了,她竟然看到自己想吐,这下也忍不住呛了,“那真是太好了,我也不想跟你们家攀亲戚,一点都不想跟你们来往。我也没什么妹妹,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我看到你也嫌恶心,不想跟你们有半点关系。”

“文莉!”孟林脸拉下来了。

见他还吼自己,孟文莉也来火了,“你三番五次来找我,喊我回家是带着什么目的,你当我看不清楚啊。之前我不搭理,我是看在那血缘关系上,给你留一点脸面,可你偏偏不要。”

“我离开孟家的时候,我年纪是小,但不代表我脑子傻,有些事情我没说出来,不代表我不记得。”

孟文莉说着这话时,愤怒的眼神是落在孟林两口子身上的,憋在心里快十年的话对准了孟萍,“你妈就是个贱人,水性杨花的贱人,不知廉耻的荡妇,你是她跟野男人生的野种。”

“孟文莉!”

这道尖锐的声音自是某人喊出来的。

孟文莉见她发飙了,心头莫名的爽了,鼓起勇气开撕:“吼什么啊,我说的难道有错吗?你难道不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我妈还没死时,你就跟我爸这个人渣乱搞了,你不止跟他乱搞,还跟那个姓汪的乱来。”

“你跟人渣爸结婚了,你还跟那个姓汪的来往,你们躲在那破屋里乱搞,被我撞见了,所以你才故意虐待欺负我,还威胁我要是说出去就打死我。”

“你以为我年纪小忘了吗?我一点都没忘记,我还写在了笔记本上,年月日都写清楚了。”

“我都想好了,你要是害我,你的破事我就让所有人知道。”

孟林暴跳如雷,被戴了绿帽子的他气得手指骨掐得咔吱响,歇斯底里咆哮:“王丽蓉!”

“你吼什么吼啊,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你没脑子啊。”

王丽蓉明显底气不足,但声音很大,好似想用声音来掩盖某些事,又焦急的将火气对准孟文莉,“真看不出来啊,你小小年纪心思这么恶毒,你不想回来就直说,你现在发达了,考上大学了,了不起了,你高高在上了,我们家这尊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孟文莉冷笑一声,指着像被雷劈了的孟萍,“你少跟我扯其他的,孟萍长得跟姓汪的他妹妹一个模样,她要不是汪家的种,我的脑袋剁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她这话一出,孟家二老和孟林的表情彻底变了,看王丽蓉的眼神如同淬了毒了。

门外有不少看热闹的,有个跟王丽蓉不对付的妇女扯着嗓子问,“喂,文莉丫头,跟王丽蓉鬼混的那个姓汪的,是不是叫汪树林?”

“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姓汪,铁合金厂的,他妹妹是长安医院的护士长。”

孟文莉有次陪同学去医院买药,正好碰到了汪家兄妹俩,她对这个姓汪的男人印象深刻,后面打听了他家的事,刚看到孟萍第一眼就已确定她是汪家的种,根本不是她爸这个渣男的。

她没说出名字来,但提供了准确的信息,孟林只需要随便一查就能查清楚的。

更何况,孟萍确实不像孟家人,另外一双儿女都长得像孟林,只有她不像,这下齐刷刷的眼神全落在了她身上。

“你胡说,你个贱人,你再胡说八道,我要撕烂你的嘴。”

孟萍像疯了般扑过来,但被周漠尧随手一拉,她就倒向了王丽蓉怀里。

有表哥在这里,孟文莉底气很足,躲在他身后继续开炮:“你妈本就是个骨子里浪荡下贱的,她跟我爸这个人渣也是绝配,他们两个走到一起,其实我觉得挺合适的,他们真的很般配,两个人渣最好白头偕老锁到老死,全都别去祸害他人。”

“孟萍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和班上的同学仗势欺人,欺负没父没母的孤儿,你们还把她推到下水道里,差点将那女孩给害死。”

“那次是我报的警,要不是那女孩怕你们报复,害怕被你们弄死,你这会儿都已经进少管所了。”

“你跟你妈一样,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