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跳蛋的折磨下一弹一弹地流着水,深粉色的柱身充血到极致,被黑色电线勒出一道道红痕,从高处看下去,就像正被毒蛇吞吃殆尽的祭品,可怜又美丽。
凌启瞪大双眼,无意识地流出大滴大滴的泪,身体很快没了挣扎的力气,只余一双腿还徒劳地想要闭起。威利也随了他,抱住他并起的膝盖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那白皙的小腿便在空中晃啊晃,在崩溃的叫喘声中,时不时绷紧,又脱力般软绵绵地垂下去。
床头柜上的分针转过一圈又一圈。
到天快亮的时候,威利陡然察觉凌启许久没有出声,把人从自己怀中抱高一点,才发现他泪流了满脸。不是做爽时那种断断续续的生理性眼泪,而是安安静静地流个不已,身前是早已经硬不起来了,凌启神智回归,单手捂着小腹,另一只手委屈地擦着泪。
威利这才惊觉自己做得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