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妻子未过门前就真与旁的男子有过什么,那断然是不可以的。
再者若是摊上个像女婿那姨母一样的,想想都觉得瘆得慌。
还是慎重些的为好。
想到阿兄过几日就要回云县,便让阿娘嘱咐一下,让他避开着何家姑娘,莫让人有了把柄,到时候不娶也不行了。
柳大娘子也是这么个想法。
翁鸣隽毕竟还是要当值的,所以不能像养母那般在金都待几个月。
在谢玦取来给岳父了吏部批假的文书后,也该回云县了。
另外,此番回云县,还要暗中调查武晰的事情。
阿兄回了云县后,翁璟妩发现谢玦这段时日回府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上辈子一个月也就回那么一两日,但这辈子,几乎每隔七日便会在府中待两日。
十二月月初,金都下了初雪,屋外风大如吼,晚间更甚。
今日的风雪大了些,临晚,谢玦却又归了府。
房门以开,有冷风灌入,坐在软塌旁看书的翁璟妩抬头往房门望去。
见门外是斗篷与脸上都沾了风雪的谢玦,愣了愣。
谢玦在门外拍了拍身上的积雪,随后才跨进屋内,转而关上了房门。
屋内与屋外截然不同,屋外冰天雪地,屋内却炭火温暖。
翁璟妩回神,撑着茶几正要站起。
入了屋中的谢玦,把身上的斗篷脱下后,望了眼妻子那似乎又大了许多的肚子,道:“不用起来了,我自己来便可。”
翁璟妩也就又坐了回去,看着他脱下披风挂在了炉子旁,走到盥洗架前擦脸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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