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前来,为了不让女儿丢脸,便用了女儿送回来的布料做了两身新衣裳。
虽比不得金都的样式,可与寒酸也没有半点关系。
翁璟妩道:“我阿娘年轻貌美,无论穿什么都好看。”
柳大娘子不过是三十五年纪,但却因容貌艳丽而像二十多岁。
与女儿站在一块,不像母女倒似姊妹。
想了想,翁璟妩又道:“阿爹是夫君的恩人,也是侯府的恩人,我们翁家不必把姿态放低。”
上辈子便是把姿态放得太低了,所以才会让人践踏,既然如此,那何必委屈了自己?
柳大娘子倒是觉得不大合适:“可到底也是你的祖母,往后你还得在侯府过日子,恩情不恩情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往后能在侯府过得舒心。”
一旁的繁星不禁小声嘀咕:“可一开始的时候,老夫人可没把咱们娘子……”
“繁星。”
翁璟妩不悦的喊了她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可虽然打断了,可柳大娘子却听出了旁的意思,眉头浅蹙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看向女儿:“若想让我放心,便别瞒我。”
翁璟妩道:“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如今女儿在侯府也过得极好,无人敢欺负女儿。”
这话,便说明以前是受过欺负的。
不禁是翁鸣隽听出了旁的意思,就是柳大娘子也听了出来。
夫妻俩捧在手中的宝贝闺女却遭人欺负了,哪怕事情已过去了,性子再温和的柳大娘子都不免黑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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