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试探了一番,得出的结论是——他不太可能是与她一同回来的谢玦。
定了心,也就没有那么上心了。
除却让明月去请他回房中喝药,她好像也没有去东厢寻过他了。
她敛去被吓后的不悦,朝着他一笑,放下笔:“给爹娘写家书,告知他们我已经有孕的事,再有我在侯府过得很好,让他们莫要担心。”
说罢,又问:“夫君怎回来了?”
谢玦目光微动。
她这语气,似乎不怎么期待自己回来?
但思及上药那晚的细微温情,便觉得是错觉。
许是那晚赶了她出去,她心头有气,所以这几日才没有去东厢吧。
没有再在意,他道:“随我到东厢,有东西给你。”
翁璟妩略一寻思,面上忽然一喜:“可是二婶把银子送来了?”
谢玦本欲点头,但最后不知怎就开了口:“方才我去讨的。”
谢玦竟真的去讨银子了?!
翁璟妩惊讶了一瞬,转念一想不管是送来的,还是讨的,银子总归是到手了。
听到这个消息,方才被吓到后的不悦全数消散。
这辈子的谢玦,除了在公事上边让人敬佩外,这段时日,在后宅之事上边好似还是有些用的。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便站了起来,随谢玦去了东厢。
到了东厢,跨过门槛入了屋中,先入目的是桌面摆着的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