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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侯府看起来,因为他也是旁观者。

这答案,让翁璟妩一时不知怎么接受,眼前的人,明明每日都出现在她面前。

但听到他的话后,她却也恍惚了,他们之间有好似多年没见过一般。

许久后,翁璟妩手肘支着桌面,把脸埋进双手之中。

心情还是难过,还堵得慌。

他说他一直都在,那么这五年的时间,难道就他一个鬼魂孤寂的游荡在这永宁侯府……

没有想象中害怕与渗人,反倒心头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着。

她没有抬头,只声音干哑的问:“就你自己一个人?”

“嗯,就我自己一个。”对于这一事,他说得很是轻描淡写。

翁璟妩忽然不知该怎么说,更不知该说什么,沉重窒息的感觉几乎要把她淹没。

她一直以来都怨他,怨英娘的事情,怨他冷淡。

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她对英娘的事情其实没有那么的怨,因为她很明白他不会做那等违背诺言的事情,冷淡这一块,他本就是冰块,如何能融化?

而她怨的,在意的一直都是他明明说好的要活着回来的,可回来的只有他那残破的尸体。

他为什么就不能活着回来?

为什么回来的竟只是他的魂?

惨烈的死法与这漫长得似没有尽头的孤独。

他的遭遇让她怎么能继续去怨他?

眼底泛酸,比方才还红,还湿,掌心都被眼眶溢出的眼泪所沾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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