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拉着澜哥儿的手,说道:“不能抓别人的头发。”
边说边拔着澜哥儿的小手,把他的手心摊开,然后才把谢玦的那一绺发丝从他的小手中拉了出来。
为了避免小家伙再次拽头发,谢玦只得坐下,把好动的小家伙放到腿上,把腰间的玉环娶下给他抓着。
安置好了澜哥儿后,他才端起茶水饮了一口,面色淡然的与妻子道:“他们只是怀疑,找不到证据不能如何。”
翁璟妩却是看得开:“我倒也不怕她们来寻我麻烦,毕竟,确实是我在背后推动的。再说我也不后悔帮了曹大姑娘,既然见到了,就不能视而不见。”
谢玦赞同的点了头:“确实。”
翁璟妩一叹之后,转而好奇的问他:“不过,我倒是想知道这外边都是怎么传曹家的。”
她只听到探子把看到的事情如实阐述了出来,却没说外边是怎么议论曹家的。
谢玦说道:“与你想的八九不离十,因谢家这么一出,都怀疑曹中丞在原配还未亡时,便与妻表妹有了苟且,又说曹家主母想要把继女打死了,免得嫁入皇家压自己一头。”
听着,渐渐地,翁璟妩看着谢玦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趣味。
谢玦说罢,问她:“为何这么看着我?”
翁璟妩调侃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侯爷你也这么爱打听这些闲话?”
谢玦一笑:“不然我怎有话与你聊?”
说着,摸了摸澜哥儿的脑袋。
翁璟妩揶揄他:“倒是会说话了,长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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