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妻子的目光,谢玦嗓音微低:“早间江风冷寒,莫要着凉了。”
翁璟妩左右暼了眼,距他们最近的守卫也隔着一段距离,她收回目光看了一眼他,低声揶揄道:“侯爷还真越发体贴了,体贴到我都快不适应了。”
谢玦眉峰一皱。
对她这个称呼,他已经不满了许久,她也就在外人面前喊他夫君,待只有两人……也不是,有时在澜哥儿面前,她都是喊他侯爷。
“为何不喊夫君?”谢玦终还是问了出来。
翁璟妩笑了笑,转头看回前边的江面,淡淡的道:“我不想在人前演戏,在人后也演戏。”
“就这么不想我是你夫君?”谢玦的声音沉了下来,有些凉。
翁璟妩轻笑了笑,斜眼睨了眼他:“那倒不是,只是每回喊夫君,总觉得有些虚伪,生疏,侯爷不觉得?”
谢玦沉默的回想了一番,确实,她每回喊夫君的时候都生疏得很,唯有喊侯爷的时候才是她的真性情。
但她每回喊一次侯爷,都让谢玦觉得带有淡淡的揶揄。
“那换个称呼。”
翁璟妩也不知这谢玦是不是因为她越发的不在意他,他就越发的在意她,所以现在连这个称呼都要与她较劲了。
琢磨了一下之后,她转头看向他,开玩笑的揶揄道:“侯爷难不成想让妾身喊你玦郎?”
谢玦心头略微一动,竟极为认真点了点头:“就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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